黄色文学永久地址: huangsewenxue.com 最新的免翻地发布:huangsewenxue.net 自动回复邮箱:bijiyinxiang@gmail.com   “没有,刚刚在…在厨房准备早餐。”   “你的声音怎么怪怪的?不舒服吗?”乔念蕾关心道,男友断断续续,好似有东西蒙住他的嘴巴,是透过缝隙发出声音的。   “没不舒服,哈嗯?~~可能是手机太旧了,免提功能怪怪的……呜嗯?~~” 秦建半真半假的解释道,紧抿着嘴唇不让呻吟声漏出。   此刻,母亲的美足正挑逗着他的乳晕,脚趾围绕着乳头打转,一圈圈有节奏地画圆,每当他回应女友时,玉趾就会重重扫过乳头,提供电流般的快感,由于禁欲的缘故,以往微弱的快感扩大了数百倍,身子本能的颤抖抽搐,勃起肉棒挤压着透明锁具,棒身在贞操锁内扭作一团,发出“噗嗤噗嗤”压水声,先走汁沿着尿道孔垂落在地板上,仅仅几句话的工夫,就形成了一汪浅浅的水坑。   通话另一头,乔念蕾羞红了脸颊,握着手机的玉手隐隐发烫,心里说不出的感动,娇嗔道:“自己手机那么破,早点说呀,人家早知道不收了,或者把换下来的手机给你!”   初恋是最美好最纯粹的,都希望对方能更好,居高临下的董月自然也听到了这番真情告白,眼眸闪过一丝不悦,脚趾揪起乳头向下拉扯,快感夹杂着痛楚,硬生生遏制住了温情的回复。   “没,没事,你上次说手机自动关机……”   秦建做出讨饶的神情,换来的是母亲变本加厉的玩弄,透明贞操锁的底部也带有震动环,过去几天只要他完成命令,董月就会奖励似的震动一分钟,快感成为了最棒的训练诱饵,偏偏现在,他希望这股快感立刻停止,呻吟仿佛来到了嘴唇边,再也无法忍耐。   “嘻嘻~算你有良心,本小姐没白疼你,快说!白色长裙搭配高跟鞋好不好看?”   董月翘起二郎腿,用玉足夹住嘴唇,将贱狗儿子一点点拉近手机,示意继续交谈,不准停下来。   望着母亲妩媚撩人的姿态和屏幕内曾经猥亵过的高跟鞋,下体传来的痛楚加倍,额头紧张得溢出汗液,只能竭力装出平静的口吻:“好看!特别好看!”   短短几个字耗去了秦建大半力气,过程中母亲不依不饶,拼命使坏作弄,故意展露着裙下风光,调高震动档位,用蔑视的眼神欣赏贱狗儿子濒临崩溃的模样。   “算你识相,下次约会穿给你看!”说罢,乔念蕾挂掉电话,脸颊深深埋进枕头里,身子情不自禁地在床上左摇右扭,幻想着与心上人约会的场景。   “瞧不出呀,小贱狗这么招女孩子喜欢!?”董月讥笑道,先前的挑逗戛然而止,使得秦建堆积欲火,红霞布满了他的脸颊,仿佛情欲遮盖住了脸庞。   “要是小蕾知道你的下贱模样,还会喜欢你吗?”   锥心刺骨的羞辱深深扎痛了秦建,连带着消减了几分情欲,下意识地喃喃自语道:“会的…不会……”   摇摆的回答映照出内心的不平静,一记响亮的脚耳光击碎了他的迷茫:“谁准你说话的,忘记身份了吗?”   右脸火辣辣的刺痛,提醒秦建摆正位置,认清他贱狗的身份,刹那间,消弭的欲火再次上窜,犹如哈巴狗般吐露着舌头,淫靡的白雾从口腔中涌出,仿佛在说:“我是条小贱狗,请主人赐予快感吧!”   “这副样子还差不多,刚刚揪你乳头,脚趾都累了,帮妈妈按摩下吧……笨死了,谁让你用爪子碰的,用嘴,用舌头去按摩……”   母亲指挥道,右脚掌粗暴地踩住秦建嘴唇,脚趾缓缓探入,强硬地拨开唇瓣,逼迫舌头出来服侍。   “舔的不错,趾缝里不要漏掉,用舌头按压……哼恩?~~很好,小贱狗很有天赋呢,果然是天生的贱种……”   望着那张酷似负心汉的面孔,董月将恨意投射到了贱狗儿子身上,连连羞辱更是道出了许多埋藏的秘密,比如秦建的生父是在母亲怀孕期间出轨的,若非孕期过半,打胎会有危险,秦建压根就是多余的;他的恋足癖也是从小有之,记得弟弟陆辉刚出生时,母亲给他喂奶进食,四岁的秦建就吵吵嚷嚷的,要求母亲也喂他喝,一来二去,董月被烦的不行,直接用脚趾堵住小嘴,吮吸舔舐后的秦建安静了许多,后来更是追着母亲要求舔脚,年幼的他懵懂无知,几乎是含着脚趾长大的,或许那时就埋下了不可言说的种子。   “做的不错?…总算有点价值!继续?,用舌头绕着打转,包裹住脚趾……”   每每舔完一个脚趾,母亲就会短暂打开贞操锁的震动功能,刺激阴囊和肉棒根部产生微弱快感,作为渐进式的奖励手段。   殊不知,快感是相互的,复仇的快感,施虐的快感,趾间骚动的快感交相融合,蜜穴止不住地溢出淫水,小腹中盘旋的热流积压到极限,欲望同样冲昏了董月的脑袋,双腿不管不顾地夹紧秦建,将最神秘的花园对准嘴唇,蕾丝内裤不知何时褪到了脚跟,呼吸的热浪拍打着蜜穴口,微张的阴唇散发出晶莹,甜美的气息。   无需命令,无需指挥,秦建遵循野性的本能,由下至上地舔弄着蜜穴,舌尖胡乱地游走着,扫过每寸可触之地,腥咸的独属于母亲的味道在舌尖迸裂,没有花哨的性爱技巧,有的只是顺从到极点的情欲付出。   随着时间推移,夹紧的力道不减反增,牢牢钳制住秦建.,让脑袋埋的更深,触及到的更多,就连鼻尖都埋进了耻丘,呼吸成为了奢望,强烈的窒息感笼罩全身,越是如此舔弄的越是卖力,贞操锁环的振动也开到了最大功率,犹如母子间的快感较量。   令人迷醉的呻吟声充斥房间,舌头像是活物一样侵犯着蜜穴,董月感受到潮水般的快感,一浪接着一浪,源源不断冲刷着大脑,洗去理智和矜持。   “尿出来了,用嘴接住!全部给我喝下去?!”   一道橙黄的水柱滋射出来,夹杂着惊人的体温,犹如洗脸般浇灌在贱狗儿子的脸蛋上,哪怕他有所准备,尿液不可避免地涌进鼻腔,引发一连串的反射性咳嗽,真正尝进嘴里的反倒成了少数,跪坐的身子浸泡在尿液水渍中,泛着恶心的骚臭味。   董月回味着失禁高潮的余韵,哪肯轻易放过对方,直接将尿道口贴近狗儿子的嘴巴,强迫他全部咽下,吮吸干净残余的圣水,柔软的舌苔成为了最好的擦拭物。   羞辱强化了快感体验,味蕾内扩散的腥臭味使得肉棒更加兴奋,秦建达到了射精边缘,一切都是继父陆永康有预谋的训练,过去几天喂食的水里,不仅掺杂了稀释的尿液,更有保持发情的春药,让二者产生了微妙的联系,潜移默化的条件反射,圣水有了春药的效果。   “射吧,射吧,小贱狗全部射出来!!!”   伴随母亲的射精许可,近乎固态的精液流了出来,一股一股染白了贞操锁,挤作一团的肉棒将精液逼出尿道孔,锁内射精持续了半分钟,肉棒的抽搐才缓缓停止,明明高潮了,情欲却丝毫没有退潮,反而变得更加渴望爱抚,渴望调教,渴望羞辱……   偏偏所有玩弄停止了,母亲自顾自地走向浴室,对她而言,秦建不过是发泄的工具,是复仇的对象,完全不需要考虑他的情绪,忽视便是最深沉的恶意。   “把地上的污渍收拾干净,不对,是给我舔干净…尽快收拾,小辉下午要回来了……”   与此同时,沙发旁,母亲的手机响起了继父和弟弟的录制铃声:“亲爱的,来短信了;妈妈,来短信了……”   这封短信即将加剧几人间病态的关系,一切向着更不可预料的地步前进…… 第7章 第七章:贞操锁调教和秘密曝光   小长假即将迎来尾声,对于陆永康的债务问题,董月是一概不知的,同意玩弄调教秦建,完全是出于心里残存的怨念,怨恨着那个曾经欺骗自己的男人。   伴随水流缓缓淌过美妙的玉体,冲淡了疲劳,更冲淡了以往的恨意,或许该结束这场闹剧游戏了,但内心却升腾起另一股声音,蛊惑她继续下来,满足内心澎湃的施虐欲望……   两股念头对抗间,回味着连日来的调教场景,蜜穴泛起阵阵痒意,玉指摩挲着小穴口,指尖划过的肌肤带起过电般的触感,大腿根挂满了晶莹的水珠,分不清是水渍,还是淫液。   一根,两根……滑入小穴的手指不断增加,浴室内响起了淫靡的欢愉声,快感渐渐侵蚀身体,自从调教贱狗儿子开始,董月仿佛焕发了第二春,蜜穴里永远是湿漉漉的,尤其是贱狗侍奉时,时刻想要爱抚,时刻想要欢愉,时刻想要与丈夫欢好……性欲成了无法填补的空洞。   指尖的动作越来越快,发出“噗嗤噗嗤”的抽插声,不断抠摸着G点,按压着阴道上最敏感的位置,高潮只差一点点,需要更快的抚弄,更快的按压,偏偏门外传来了扫兴的声音,贱狗在浴室门口汪汪乱叫,声音急切又恼人!   “叫叫叫,一刻都学不会安静嘛!”   董月裹上浴巾,气冲冲地推开浴室门,乌黑秀发湿漉漉的,瀑布式的自然下垂,桃花眼的长睫毛上沾满了细碎的小水珠,脸颊绯红满布,裸露的锁骨白皙红润,散发着蒸腾的热气,丰满的胸部高高隆起,在白色浴巾的包裹下更显媚态,雾气缭绕,红颜玉体,犹如画卷中的出浴美人。   秦建抬头望去,醉人的一幕撩拨着他的灵魂,视线正对着母亲的股间,由于D罩杯的夸张尺寸,本能遮挡到膝盖的浴巾仅仅遮住了大腿根,蜜穴口微微张开,散发着浓郁的荷尔蒙,让人瞧得痴痴入迷,锁内射精使得欲望没能完全宣泄,肉棒传来了难受的挤压感,这才提醒他应该低下头,好好跪着,美丽的脚趾才是他该看的。   董月轻而易举地察觉到贱狗儿子的眼神,本打算重重呵斥,但那一闪而过的吃痛表情,满足了她作为女人的虚荣心,更有了恶作剧的坏心思,居高临下的她故意岔开大腿:“小贱狗,抬起头来?,说吧,刚才叫妈妈干吗?准许你开口说话了!”   “呜呜?~~,小蕾说可以去图书馆学习,一会儿要过来,要和贱狗出去约会……贱狗不是故意看手机的,是因为响个不停,所以,所以才……”   秦建找补着借口,肌肉绷紧,等待着母亲的责罚,料想中的耳光踢打并未出现,反而迎来了淡淡的笑声:“爬到沙发边上!”   母亲一步一扭,犹如T台走秀般展示身材,若隐若现的蜜穴瞧得更真切了,精心修剪过的黑森林呈现出倒三角的形状,华丽转身后,白色浴袍更是遮掩不住蜜桃臀的挺翘,臀瓣紧实丰满,配合优雅的腿部曲线,使得秦建爬上两步就忍不住抬眼窥视,恨不得将媚态刻印在脑子里,反复品味欣赏!   “桀桀~,小蕾真是个急性子,穿了高跟鞋就想到你面前发骚,你俩还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,绝配!”董月躺卧在沙发上,拉伸着修长的美腿,似乎在为某种运动做准备,手指疯狂敲击手机键盘,随意找了个借口,将二人的见面时间延后了半小时。   “去,把你的小鸡巴含过来,要好好对待哟?!哦,对了,动作要快哟,半小时后小蕾就过来找你,你也不想……”   秦建心头一紧,听出了母亲的弦外之声,小鸡巴指的是继父陆永康准备的同尺寸的橡胶阴茎,那天晚上完成快感同调后,橡胶阴茎就成了狗笼子里的装饰,让小贱狗不得不时刻面对这份屈辱,好似照镜子一般!   来到狗笼旁,橡胶阴茎被卡在栏杆缝隙间,跪爬的秦建不敢用手拨弄,只能咬住假阴囊的部分拖拽出来,羞耻的动作让他不禁联想起那个夜晚,继父用短小的假鸡巴来回甩打他的脸庞,尖头部分特意裹满了从贞操锁内流出来的胶状精液,骂骂咧咧将他赶进笼子后,又逼迫他将棒上的精液舔舐干净,美其名曰“循环利用”。   或许是有了第一次品尝继父精液的经验,秦建对于食用精液并不抵触,在母亲和继父的羞辱下进行,更是有着异样快感,与生俱来的M基因被激活放大,锁内射精过的肉棒立刻有了勃起冲动,一面舔弄着裹满自己下流精液的假鸡巴,一面欣赏着父母做爱的动作场景,身体和小肉棒都被困在狭小的笼子内,炙热的欲火熊熊燃烧……   想着想着,秦建已经完成了对于假鸡巴的润滑工作,棒身上裹满了新鲜的唾液,嘴唇沿着龟头一点点吞咽进去,用牙齿半咬住假鸡巴,没入嘴中的部分大概是4厘米左右,浪费的时间必须在行动中补回来,着急忙慌地爬了出去。   此时此刻沙发上,母亲完成了美腿的伸展运动,两只玉足交叠在一起,身上依旧裹着纯白的浴巾,但为了坐得更舒服些,大半浴巾被垫了屁股下面,半露的胸部露出硬币大小的乳晕边缘,股间的神秘花园更是一览无遗,遮了反倒有种“欲盖弥彰”的美感。   “很好?,还算记得规矩,知道低着头爬过来……把头抬起来吧!”董月语带媚意,轻吐芳香地撩拨道,双腿故意不着痕迹地岔开,将蜜穴的裂缝缓缓展示出来。   待到秦建爬近到脚边,母亲反而流露出了不悦的神色,玉足抵在假鸡巴的根部,狠狠向着口腔内发力顶去:“果然不经夸,才说让贱狗好好对待…谁准你半咬着叼过来的?给我全部,全部含进去!!!”   哪怕是九厘米尺寸的短小假鸡巴,全部塞入口腔内,带来的不适感大大超乎秦建的想象,嗓子眼几乎被堵住,干呕和排斥感充斥身体,唾液疯狂分泌,喉头涌动,期望吞下或吐出异物,难受到连呼吸都忘却了。   瞧着贱狗儿子两眼反白的滑稽表情,董月被暖洋洋的满足感包裹,蜜穴的缝隙渐渐张开,穴口内是层层叠叠的粉色软肉,淫水泛起晶莹的折射光,小穴犹如少女般粉嫩娇柔,全然不像是育有两个孩子的母亲,深刻诠释了天生丽质这四个字!   随着时间推移,秦建捏紧了拳头,鼻子发出打鼾般的粗重呼吸,过剩的唾液顺着嘴角缝隙缓缓下淌,毫不夸张的说,要不是假鸡巴有拟真阴囊的阻碍,母亲用力的程度,足以让它滑入贱狗儿子的喉咙深处。   感受到脚趾传来的抵抗力越来越弱,董月适才收回了美足:“这次便饶过你,下回让你含过来,要含的这么深,知道了吗??”   失去玉足的按压,喉咙的蠕动积蓄已久,秦建猛地吐出嘴里的假鸡巴,不住地发出干呕声,仿佛要把肺咳出来,整个人沉浸在屈辱和痛苦当中。   很快,飘走的意识跌了回来,母亲抛出了重磅炸弹:“贞操锁想要解开吗??”   秦建吞咽下苦涩的不适感,发出欣喜的吠叫声,但下一秒,又从天堂跌落了地狱:“毕竟你和女友约会,透明的贞操锁太明显了,里面还裹满了刚射出来的肮脏精液,妈妈帮你换个平板锁吧!”   “怎么,一脸失落的表情,是不愿意吗?”董月明知故问,给了对方期待,又看着期望落空,真是最有趣的惩罚。   “去把笼子边上的平板锁拿过来,记得还有束缚带,准许你用手拿,快爬过去!快去!”   “再磨磨蹭蹭的,小蕾就要过来了,你是想让她看看当贱狗的模样吗?”   秦建不得不取来道具,一番装点,他被迫双膝下跪,屁股压在脚后跟上,腰部直挺挺地板正,双手反缚于身后,手指上套着绳环与脚趾联结,确保这个跪姿无法随意动弹。   “噫~臭死了,这才解开,小鸡巴就勃起了?不是说锁久了,会变得不容易勃起吗?而且你才射过,看起来很有精神呢?!说不定…说不定是贱狗的鸡巴太小了,锁起来也不会变短了!”   嗅闻过后,董月有意做出嫌弃的模样,脚趾轻轻扫过勃起的肉棒,由于跪姿的关系,腰部成了秦建唯一的活动部位,为了获取快感,尽可能地将肉棒挺立出来,使得龟头露出包皮,那股腥臭的骚味更加浓郁,轻轻挑逗两下,小肉棒就不争气的完全勃起,甚至有了再次射精的冲动,明明只要忍耐得久一些,脚趾的玩弄就能更多一些。   看着贱狗儿子愉悦呻吟的神色,董月停下挑逗,轻蔑道:“不会才碰了两三下,小鸡巴就要射精了吧,看来不仅短小,还有早泄的毛病,这点倒是随你的生父,他的那里也是……”   越是陷入回忆,母亲的动作越是粗暴,用趾缝夹紧没有润滑的冠状沟左右拧动,犹如扭螺栓般试图扭下龟头,用力之大,疼到秦建忘却了做狗狗的规矩,佝偻下身子,挪动膝盖想要躲闪:“疼疼疼,受不了…求求妈妈停下来,要断掉了!”   母亲算了算时间,竟然已经过去了十来分钟,看着地上蛆虫般扭动的秦建,悻悻地收回玉足道:“把腰直起来,肉棒舒服吗??”   魅惑的语气和刚才暴力的动作判若两人,右脚脚趾缓慢摩挲起棒身,同时左脚挑逗起一旁的假鸡巴,又是同步的调教手法:“不准低头,好好看着,看着那根小鸡巴?!”   “呜嗯?~~”秦建喃喃呻吟,明知道这是母亲的恶作剧,但贪恋快感的他根本无法抵抗诱惑,眼神死死地盯着假鸡巴,玉足在上面来回刮弄,脚趾划过冠状沟,顺着阴茎小带直达根部,往复循环回到龟头,渐渐的,一只玉足满足不了那根小玩具,两只美足一左一右的贴了上去,用足底形成脚穴洞口,套弄着鸡巴上上下下。   一旁,秦建能做的,只有甩动自己的小肉棒,摆出顺从的姿势讨好母亲,随着玉足套弄幅度的加剧,沙发上的董月几乎全裸,蜜穴口开到了两指的宽度,双手揉捏起阴蒂乳头,发出娇媚的喘息声,在贱狗儿子面前上演一场自慰的活春宫,让他心痒痒的,感受寸止般的绝望!   “不能怪妈妈哟,刚才是你求我停下的?!好舒服,嗯哼~好爽呀!”董月挑衅道,毫无保留地呻吟表演,蜜穴在快感的刺激下完全张开,淫液滴滴答答地浸润了毛巾,原本玩弄阴蒂的玉手滑了进去,模拟起肉棒抽插的动作,或许是手指自慰不够过瘾,或许是在贱狗儿子面前太过兴奋,索性将假鸡巴肏了进去,即便只有九厘米的短小尺寸,也胜过芊芊玉指。   秦建望着母亲淫靡的模样,肉棒只能孤零零地暴露在空气当中,幻想着,幻想着那根假鸡巴是他的一部分,是他在与母亲交欢,是他插入着母亲的蜜穴,腰部伴随母亲抽插的频率小幅摆动,可悲地肏弄着空气,肏弄着无形的小穴,完全勃起的肉棒来回甩动,将粘稠的先走汁播撒在红宝石般的脚趾上。   好巧不巧,手机响起了恼人的铃声,“叮铃铃”“ 叮铃铃”再一次打断了母亲即将到来的高潮,揉捏乳头的玉手不情不愿地拿起电话,果然是乔念蕾的来电,本想按掉息屏,那根小玩具正巧撞击到G点,酥麻的快感使得手指颤抖,鬼使神差地接通了电话!   “书呆子,准备好了吗?本小姐在楼下等你了!今天可是你选的服装……喂~喂~” 乔念蕾眼见电话拨通,另一头没有任何回应,喜悦的心情变得空荡荡的,没有着力点。   “呼嗯?~~喂,小蕾,哈嗯~是我……”   “董阿…董姐姐,怎么是你接电话?”乔念蕾狐疑道,对方声音怪怪的,气喘吁吁的,像是在做着激烈运动。   “呜嗯~听到姐姐的声音不?、不开心嘛?”   “不是,只是,只是这是建哥哥的手机,所以才……”   “小妮子,热恋中真是腻歪,早晨才通了电话,现在就要把人约出去了?”   “没有,是,是因为……董姐姐,你坏死了!”   董月先发制人,打趣少女怀春的行为,利用对方的羞怯掩盖自身的娇喘快感,轻咬着嘴唇说道:“别急了,你的好哥哥正在…正在洗澡呢?,哗啦啦的水流声能听到吗?”   明明是正常的对话,妩媚的音调竟让乔念蕾面红耳赤,脑中泛起翩翩浮想,隔着电话好似能看到董月曼妙的身材,羞得她连连甩动脑袋。   【该死的,我在想什么呢,我可不是拉拉,而且对面是董月阿姨,是建哥哥的妈妈,呜呜呜,好羡慕她的S形身材,我的胸部和屁股要是也能那么挺翘……】   正当女孩审视胸部翘臀时,电话那头传来了很闷很闷的响动声,像是手掌盖在了通话孔上,能听到的只有支支吾吾的嘈杂声。   “喂,董姐姐,怎么了?喂……”   与此同时,董月正骑在贱狗儿子的脑袋上,用手扶住他的前额,逼着他含住假鸡巴的阴囊部分,脸颊憋气变得通红,嘴巴涨得鼓鼓的,成为自慰棒的人型底座,随着脑袋一前一后地挪动,假鸡巴抽插着母亲的蜜穴,鼻尖深深地陷进耻丘里,淫水顺着棒身滑入秦建的口腔,腥腥咸咸的,带着名为“羞辱”的特别味道。   “要你乖乖的,却不听话,这是打断妈妈开心的代价?!”   “呜呜的,想解释什么?小蕾是你的女!朋!友!贱狗当然要替她受罪咯……”   “好好表现,这可是贱狗你唯一的用处了,比起做狗狗,你更有做自慰棒的天赋……”   董月连番嘲弄,将手机埋进巨乳内,踮起脚尖扭动着腰身,试图让假鸡巴插得更深一点,整个身体摇摇欲坠,全部的重量压在秦建脸上,快要将他压垮了。   但相较于承受的巨力,更难受的是硬到夸张的肉棒,秦建欲火焚身,迷醉在母亲的股间,在有限的空间内晃动着脑袋,时而转动脖子,时而让舌尖牙齿顶住底部,使得假鸡巴有力的碰撞着阴道。   【为什么比亲爱的还要舒服?,分明这么短,连花心都撞不到,带来的满足和充盈感…好多,里面感觉被填满了?……好热,好烫,有东西要出来了……腰酸得站不住了……】   前所未有的热流席卷子宫,比起几小时前的失禁高潮,董月迎来了更夸张的潮吹喷射,大量淫水浇灌在贱狗儿子的脸上,脖子上,以及那根挺立的短小肉棒上……   “哈哼~~哈哼~~喂,小蕾还在吗?”   “在的,董姐姐怎么了,刚刚都是奇怪的声音,像是东西碰撞的声音?蒙蒙的,又像是盖住被子里?”   “你听错了吧,应该是手机问题,太旧了,刚刚我去喊小建了,他在浴室没听到,敲门敲了好半天,为了你,他可要精心打扮……”   “姐姐再见,我楼下等他!”听到是手机的问题,乔念蕾急匆匆挂断了电话,掌心里的新手机愈发滚烫。   另一面,秦建步履蹒跚地走到了卫生间,虽说能站起来了,但是双手依旧反缚在身后,侧面望去,肉棒成为了身前最凸出的点,始终保持着勃起状态,露出猩红猩红的龟头,先走汁洋洋洒洒拖拽出一条小尾巴,趁着母亲没有跟上,竟打起了歪念头,想要蹭弄董月洗澡时留下的衣物,龟头轻轻划过薄纱的布料,期待已久的快感令他浑身酥麻,险些站不稳脚步。   舒服了三四下后,秦建恋恋不舍地挪开肉棒,生怕被母亲发现他的所作所为,可越是担心越会发生,背后传来妩媚的声线:“继续呀,看你蹭得一抖一抖,很舒服的样子,怎么不继续了?”   “是喜欢纯白的蕾丝字裤,还是这条黑色的渔网丝袜?亦或是这条白色的连裤袜……嗯~视线看得是……这个呀!”   只见董月双手绕过秦建的腰际,拿起一双肉色的长筒袜,上面有着深色的汗渍痕迹,显然被放在角落很多天:“喜欢这双普普通通的吗?这可是最日常的丝袜,一点诱惑力都没!为什么选这双?准许你说话!”   “因为,因为这是妈妈教书时候穿得,有老师的模样!”秦建迟疑道,肉棒跳动得更加欢快,脑中闪过母亲站在演讲台上教书育人的画面,似乎联想到某些下流的事情。   “老师?教书?果然是条贱狗,净是些龌龊念头!”母亲嘴上骂道,身子一反常态地靠近上去,丰满胸部紧贴着贱狗的后背,反缚的双手哪怕握拳,也感受到了柔软的碰撞,像是陷进绵软的被窝里,安心感满满。   “不、不是……哈呜?~~”没等秦建出声辩解,快感吞没了他的话语,母亲的手掌套着肉色丝袜撸弄着肉棒,先前忍耐产生的先走汁成了最好的润滑剂,刮过龟头的每一下都有“嘶啦撕拉”的摩挲声,让射精欲望不断攀升。   “舒服吗??想要射精嘛??明明早晨射过一次,现在还是很想要吧!”面对董月的咄咄逼问,秦建在呻吟和点头间切换,随着快感的层层累积,母亲的动作越来越轻柔,丝袜触及肉棒的面积越来越少,隔靴搔痒般挑逗马眼。   “舒服?,好舒服?,妈妈靠近一点,丝袜靠近一些……”秦建挺动腰部,使得肉棒碰撞着肉色丝袜,袜面被手掌撑开,让前进的龟头陷入犹如脚蹼的缝隙空间,碰到了又好像没碰到。   “要射精了?,快要射精了?!再快一点!再套弄两三下就好!求求妈妈了”   “要射了吗?”   “嗯?~”   “真的要射了吗?”   “嗯?!”   连番询问根本是预设好的陷阱,等待猎物坠入网中,果不其然,秦建迎来的并非更快乐地撸弄,而是冰凉刺骨的淋浴,凉水透过花洒拍打着炽热的肉棒,如果射精欲望能量化成数,那么贱狗额头上的数字将从99.99%不断下降,最终失去高潮的机会,但欲望不会消失,会一直一直折磨着他,直到下一次解锁射精!   没错,所有的温柔都是为了平板贞操锁铺垫,可怜的小肉棒前一秒处于高潮边缘,下一秒就在寒意的滋养下缩成一团,肉棒被压成了小拇指的厚度,相比起精液充盈的阴囊,简直小的可怜,股间好似挂着一个下垂的三角荷包,不论怎么冲洗,都散发着难闻的骚臭味,那是尿道里不断溢出的先走汁,腥腥黏黏的。   “小贱狗,好好表现,这样才是去见女友的标志打扮!”   ※※※   图书馆内   也许是小长假的缘故,来往看书的人零零星星,小情侣很快找到了僻静的好位置,并非排排坐的长椅区,而是哲学书区的转角处,这里有层层书柜阻挡,过道里的读者也特别少,二人肩并肩坐在圆凳沙发上。   “书呆子,怎么不敢看我,是不是本小姐太漂亮了,让你说不出话啦!”乔念蕾少女心作祟,提点着男友,来的路上对方沉默寡言,没有对她精致的妆容打扮做任何夸奖。   “好看,非常好看!”秦建木讷回应,强调的语气更突显了他的心不在焉,眼神丝毫不敢看向小女友,记得下楼时瞟了一眼,一身淡色系的ol套裙突显成熟,全是为了搭配那双特别的高跟鞋,一举一动好似刻意模仿董月。   “哼~” 乔念蕾嘟囔樱唇,坐在圆凳上荡漾双腿,高跟鞋来回摆动表达不满,忽然间,想到之前男友房间内的相机--里面满是高跟鞋和丝袜的照片,本已压下去的好奇心再次上涌,试探性的问道:“这双高跟鞋,我穿得好看吗??”   秦建脸颊抽动,眉头微微皱起,若是董月在场,瞬间就能辨识出,这是吃疼的神情,想来平板锁将肉棒压成圆饼,一定十分难受,再加上高跟鞋的特殊诱惑,既是母亲穿过的,又是他播撒过精液的,小小肉棒曾经穿梭在鞋垫之中,此刻却被珍爱自己的女友踩在脚下,心里产生了难以言喻的病态快感,行动更胜母亲的羞辱……   “好~好看!”   “那和你拍的相比呢?”   “嗯?拍的?”   “就是你房间相机里的照片,我偷偷看过了,建哥哥,你是不是特别喜欢丝袜高跟鞋?”   直球出击,为了确认对方的心意,乔念蕾甚至郑重地念了一遍对方的爱称,潜台词就是不希望对方欺骗自己,隐瞒自己!   “相机?照片?”秦建露出困惑之色,想要追问对方在说什么?他完全听不懂,可随后,他怔得说不出话,心仿佛被大手揪住捏紧,想要开口辩解,嘴唇却如灌铅般沉重,大脑飞速思考,小蕾知道什么?知道多少?   好半天,才想起房间内继父送的相机,由于机型老旧加上近期的打工课业,秦建没空去把玩,照片和恋足说得应该是里面的残留文件,想明白后,便有了如释重负的感觉,用俏皮打趣的口吻掩饰道:“我,我确实喜欢,美腿丝袜的魅力没有男生挡得住……但是照片什么的我不知道。”   眼见男友大大方方承认,想到房间是兄弟二人的,相机可能是陆辉那个混小子的,乔念蕾再次确认道:“真的?没骗我?骗我可是要恨你一辈子呢!”   “真的!不过…你怎么会偷……呜呜~~”   不等男友点破,乔念蕾羞意上头,嘴对嘴地堵了上去,做出了最意想不到的举动,有别于初次接吻的青涩,这次的她做足了准备,学着电视剧里的接吻镜头,玉手沿着腰部向下抚弄,想要拉近二人的距离,却错误地摸向了股间,某些硬硬的,犹如硬币大小的金属硬块浮现出来,指尖甚至有种黏黏的湿滑感。   秦建慌忙后撤,起身遮盖已经来不及了,灰色的运动裤上印出了贞操锁的模样……   圆圆的,像是秘密被戳破的形状……   不断扩散…… 第8章 第八章:父母的放置调教   秦建失魂落魄地走在街上,眼睛里不断回闪着图书馆中的一幕幕,揭开的贞操锁,小腹上涂满的淫语,女友看垃圾的眼神,双方一言不发的转身分别,没有任何的追问,没有任何的解释,形同陌路或许就是这种感觉。   叮铃铃,叮铃铃!那是母亲来短信的特别铃声,秦建慌忙翻看起来,内容很简单,是让他一个人尽快回家,迎接他的男主人!   一瞬间,秦建仿佛找到了主心骨,找到了被需要的感觉,是的,他是母亲身边的小贱狗,是家里不可分割的一份子!   【做狗狗就不用思考了,做狗狗就不会痛苦了!】   暗示,心理暗示,他催眠着自己,好似这样就能忘却刚才发生的事情,忘却失去女友的痛苦!   ※※※   按响门铃,等待许久,家门没有打开的迹象,反倒是手机再一次响起,寥寥几字的短信,内容令他身躯一颤,眼神不安地望向四周,随后求助似地看向猫眼,十来秒的寂静后,是又一条的催促短信--尽快完成命令,浪费的时间就是门外罚跪的时间。   秦建不得不服从命令,慢慢脱去身上的衣物,赤裸着恢复贱狗的身份爬进去便是母亲的命令,要知道此时此刻,正值休息日的下午,老式住宅区的过道时常有人经过,万一……   没有万一,母亲的命令是绝对的,秦建这么想着,土下座的身体仍旧忍不住发热发烫,身为人的残存尊严灼烧着他的肌肤,脸颊上挂满了红霞,羞耻的模样仿佛能冒出白烟。   门内的人说到做到,静静欣赏他的丑态,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,围绕周身的羞意不断加强,稍有风吹草动,身子犹如触电般乱颤,无法抑制的惊慌起来,生怕转角楼梯有人冒出头来。   “咔咔”的开门声宛如天籁,秦建耷拉着脑袋望向门缝,继父陆永康故作震惊:“小建,你怎么不穿衣服,跪在门口,快点进来!”   嘴上一套,行动又是一套,继父没有搀扶秦建,反倒是将衣物拿进去,留下一道门缝供他爬进来,一分多钟心惊胆战的跪姿使得双腿发麻,爬动时颤颤巍巍的,腿脚都迈不开来。   “亲爱的,别管他,爬得那么慢,看来是很喜欢跪在门口!”董月不耐烦的催促道,“哒哒哒”的高跟鞋声由远及近,正从卧室内走出来,一身红色的披肩薄纱睡袍,胸口衣襟大咧咧的敞开,浑圆的乳球若隐若现,粉嫩的乳头兴奋勃起,露出嫩芽尖尖,裙摆长长的拖拽到地上,像极了民国乱世的红粉佳人。   “小贱狗,眼睛往哪里看呢?连怎么爬都忘记了!?”   秦建猛地低下头,收回放肆渴望的目光,低垂的视线内恰好是母亲的高跟鞋,一双黑边红底的鱼嘴高跟鞋,脚趾犹如宝石般暴露在外,让贞操锁内本就兴奋的小肉棒跃跃欲试,想要插进去,插进母亲脚底的高跟鞋。   骤然间,背上传来火辣辣的刺痛,随后便是疾风骤雨的鞭挞声,母亲不留情面地挥动鞭子,与早晨温柔挑逗的她判若两人:“才放你出门半天,教了这么久的规矩都没了,爬进来该干什么?该怎么做?就知道趴着了!”   痛楚激发了他受虐的M奴性,面前的美足更是最甜美的诱惑,先走汁止不住的溢出马眼,在平板锁的限制下,一滴一滴的坠向地面,流速很快的形成一滩水渍。   嗅嗅!嗅嗅!房间内充斥着先走汁的腥臭味,董月厌恶的咒骂道:“让你跪着,就在那里发情,果然是条贱狗,赶紧请安呀!”   秦建朝向继父的位置叩头,边磕边说道:“小贱狗见过爸爸主人!给爸爸主人请安了…给爸爸主人请安了……”   一连三次叩头,脑袋与地板发出砰砰的重响,陆永康才淡淡的回应道:“行吧,就这样吧,别把头磕破了!”   得到答复,秦建匆忙爬到继父脚边,由右到左亲吻他的脚趾,一根都不敢落下,在封建礼仪当中,吻脚礼是最卑躬屈膝的表现方式,有着被人驯服和自我贬低的意味,受礼的一方牢牢掌握着对方的生杀大权,是绝对的主人。   “小贱狗见过妈妈主人!给妈妈主人请安了…给妈妈主人请安了……”   不同于继父的潦草结束,秦建一连向着母亲磕了十来记响头,喉咙喊得沙哑干涩了,董月仍没有心软放过的迹象,察觉到贱狗儿子磕头稍慢下来,立刻出声呵斥:“连请安都不会了,继续磕,磕到我满意为止!”   以往装作老好人的陆永康一反常态,帮呛似的训斥道:“快和妈妈认错,你干的那些丑事,她都知道了,可把她气坏了。”   秦建不明所以,但不妨碍他乖乖认错,抬起头用谦卑的眼神望向母亲,额头上已然磕出了红印:“小贱狗错了,求妈妈主人原谅。”   董月余怒未消,全因为丈夫的短信,提醒她去取儿子陆辉的学习证件,由于兄弟两人共用一间卧室,不可避免地发现秦建藏在阴暗角落的小秘密--他竟然将涂满精液的肮脏丝袜放在小辉的学习资料下面,丈夫送给他的礼物相机内更是塞满了不堪入目的丝袜照片,有不少还是偷拍自己睡觉时的丝足,一桩桩一件件毫无反省迹象。   念及种种,怒火加薪助燃,那张讨人厌的脸庞更加惹人厌烦,一刻都不想瞧见,母亲大声呵斥道:“谁准你停下的,继续磕,直到……直到把头磕破为止。”   先前陆永康的虚伪关照,此刻加剧了董月的恼怒,故作关心划定的伤害红线变成了必须达到的标准,以往的鞭打会集中在背部大腿这些穿衣不易察觉的位置,但现在的母亲毫无顾忌,细长软鞭时不时招呼在手臂肩膀处,更有甚者围绕着可能致命的脖颈,每一记鞭子都能抽打出长条状的深红印迹。   渐渐的,鞭子的力气减弱了,并非母亲心软,而是长时间挥舞的手臂发酸发麻,体力略显不支,眼见时机成熟,继父适时出面,搀扶母亲到沙发上休息,随后呵斥道:“小建...小贱狗,你要认清在家里的地位,不准有做坏事的念头,那台相机爸爸收回了,防止你再犯错误!听明白了吗?”   “明...明白了。”秦建不知所云的回应道,关于偷藏丝袜和相机偷拍的事情他一概不知,但在继父三言两语的训斥下,彻底坐实了他的过错,辩解只能发生在地位相等的情况下。   母子二人皆被陆永康蒙在鼓里,他心底里泛起自我安慰的声音:“一切的欺骗都是为了这个家,为了让所有人幸福下去!”   “下贱东西,尽做些偷鸡摸狗的事情,真不知道乔念蕾那个丫头怎么会眼瞎,喜欢上你,莫非……她也是骚浪贱货?”董月气急败坏,嘴上没个把门的,连带羞辱起贱狗儿子身边关心他的人。   不曾想,秦建流露出难以言喻的复杂表情,既有痛苦惋惜,又有纠结解脱,沉默之下更是忘了继续磕头认错,董月秀眉紧蹙,语调上扬道:“怎么,说你两句,贱狗还不乐意,这幅深情款款装给谁看?想要射精的时候,可是一脸下贱的哀求模样,什么都愿意舍弃,什么都能不管不顾!只会支支吾吾的说,想要~想要~……”   母亲显然有所误会,秦建咽了咽口水,磕磕巴巴的将图书馆暴露的事情复述一遍,引得董月嫣然一笑,好半天缓过劲调笑道:“你是说,小蕾在和你接吻的时候,挑逗你下体发现的贞操锁,呵呵呵~~真是滑稽死了,躺下来,让妈妈好好瞧瞧你的贱样。”   秦建不敢不从,像小狗躺卧般敞开肚皮,露出最羞耻的下体,平板锁上净是黏糊糊的先走汁,阴囊沉甸甸的,又红又肿,瞧一眼就知道蓄满了精液,母亲嘴角含媚,补刀嘲讽道:“妈妈刚刚的话,可没有夸你,小东西怎么这么兴奋?果然骨子里就是犯贱,越是骂你,羞辱你,你就越是想要。”   “贞操锁怎么一直往外冒水!真是太可怜了!”母亲呢喃着,高跟鞋的鞋尖来回踩踏睾丸,蛋蛋时而被踩平压扁,时而被上下颠球,光滑的红色漆面鞋底掠过阴囊,略带快感的瘙痒使得秦建喘息连连,腰身不住的痉挛颤抖,平板锁却将充血兴奋的小肉棒压成肉饼,别说高潮射精了,躺倒后连分泌先走汁都是硬挤出来的,一股一股的像是冒出的零星泉眼。   “确实太可怜了。”沙发上搂着妻子的陆永康开腔应和,一脸的心疼惋惜,双手却伸进睡袍内不老实的揉捏着乳房,每当董月踩弄蛋蛋时,他总会配合似地捏弄起乳头,确保妻子高涨的性欲,让快感与施虐有效结合。   “老公?~~,不必可怜他,他是咎由自取的,天生贱种,喜欢被人调教欺负,你看我刚骂他两句,锁眼里的前内腺液冒的更快了,说不定以后哪天,听到别人恶劣的羞辱,那根小鸡巴就会忍不住biubiubiu的射精,噫~阴囊袋都缩紧了,纹路沟壑下流的浮现出来,看来真的想要射精了!”   “我说的可怜,是指小蕾那个丫头太可怜了,瞧她情窦初开的模样,显然是第一次恋爱,就遇到这么悲惨的事情,喜欢的男人竟然是个无可救药的抖M变态……”陆永康深情款款的看向妻子,将女孩受骗的经历着重强调,令两人处于感同身受的境地,想到过去秦建父亲的渣男行径,一样的隐瞒,一样的欺骗,一样的令人恶心。   “啊嗯~~好疼,受不了,蛋蛋陷进去了,要坏掉了。”秦建发出痛苦的悲鸣,不知不觉间,董月的鞋尖犹如利刃般扎入阴囊袋,将睾丸几乎压进了下腹当中,好在高跟鞋是鱼嘴款式,前端有着弧形的缝隙,不至于刺破划伤。   经过丈夫的刻意提醒,董月联想到自身的不幸遭遇,同样的遇人不淑,越看秦建的圆脸越是来气愤怒,玉足不断施力前顶,扑哧一下,左侧蛋蛋竟滑入鱼嘴高跟鞋的缝隙之中,脚趾轻点便能带来超乎想象的巨大痛楚,使得秦建呲牙咧嘴,握拳的双手自然松开,牢牢抓住母亲的脚踝,保护蛋蛋不被撕裂扯坏。   “把手放开,不绑起来还学会用爪子挠人了?看来是管教的不够!”   “不是的,是太难受了,身体的本~本能反应。”解释的语气声越来越弱,恰如抓握的力道,董月可不管这些,高跟鞋缓缓抽出,看似放蛋蛋自由,实际是蓄力一脚,在贱狗儿子换气安心的刹那,大力地踹击上去,鞋面接触阴囊锁环发出惊人的碰撞声。   “本能反应?小贱狗,你要知道妈妈的命令就是一切,这就忍不住了!”   一脚重击,阴囊袋迅速红肿充血,体积足足扩大了一圈,平板锁和受力扁平的小肉棒与之相比,显得更加渺小可悲,创造如此完美的杰作,董月妖媚一笑,晃了晃脚趾勾动的高跟鞋,略带玩味的点评道:“贱狗,虽然小鸡巴越锁越短,但是蛋蛋袋却变大了,都快赶上爸爸的雄风了,让妈妈好好看看,嗯?好像右边的大一点,有些不对称呢,再来帮你一下吧!”   “不要呀,受不了,会死的!”听到母亲的调侃声,秦建条件反射的捂住蛋蛋,手掌盖上去的一刹那,表情难以掩饰的吃疼扭曲,就连自己轻轻触碰,阴囊都在传递痛楚。   “亲爱的,不要再踢了,现在是白天,吵吵嚷嚷弄出点动静就不好了,罚他跪着就行了……再说了,刚才卧室里还没有尽兴,我那里还是硬硬的,还想要呢……”陆永康从旁劝解,但董月不依不饶,玉足左摇右晃地挑选射门角度,一副不肯罢休的模样,引得继父毫无办法,只能借口继续卧室里的欢好之事。   “好吧?~~全依老公大人……只不过~没必要去卧室了,就让这条小贱狗服侍我们吧。”大胆发言使得陆永康面露诧异,他怎么也想不到离开短短几天,身为人师的妻子会变得如此放荡大胆,仿佛脱胎换骨变了一个人似的。   【难道说这才是月月的本性吗?或许她本就有着重度施虐癖,自己只是一名引导者,不管怎样,我都是爱她的,我都是为了这个家……】陆永康一遍遍做着心理暗示,缓解心底的罪恶感,全然没注意到衣物被剥个精光,身体机械地配合妻子表演。   常言道女人三十如狼,四十如虎,与丈夫分别数日,董月不仅独守空房,而且要按照计划调教秦建,释放的情欲没能得到补充满足,蜜穴从早到晚湿答答的,渴望爱人的抚弄插入。   “给我凑过来,跪直身子,瞧瞧爸爸的大鸡巴,这才是正常男人该有的尺寸!”母亲毫不避讳的命令道,芊芊玉指半握着大肉棒,稍一套弄,硕大狰狞的龟头吐着信子暴露出来,散发浓重的男性荷尔蒙。   面对母亲的羞辱挑逗,秦建很想挪开视线,可又很怕挪开视线,一边看着董月上下上下地撸弄大肉棒,一边幻想自己代入其中,下流的念头和抖M的受虐本质让贱狗儿子更加兴奋,跨间的平板锁一晃一晃的,好似随时要挣脱束缚。   “不会吧??小贱狗,看着妈妈给别的男人手淫,你的短小鸡巴真的起了反应,难道说...光凭看的就快要射出来了??”   贱狗儿子的一举一动没能逃过母亲的眼睛,继父原先半勃的大肉棒彻底充血,巨根的夸张尺寸拉近了到脸的距离,马眼口无限贴近秦建的鼻梁,母亲好几次大力的完全套弄,使得腥臭无比的先走汁溅射到狗儿子的脸庞上,形成一道道垂摆的晶莹丝线,干涸消散后将脸蛋画成了大花猫,散发古怪难闻的腥臭,呼吸间净是羞辱的味道。   “亲爱的,帮我弄湿点,会更舒服些!”陆永康早已被快感拽回了思绪,粗重喘息着发出请求,一言一行都是夫妻间的闺房密话--大肉棒想要口交,想要湿湿的舔弄!   董月心领神会,但没有像往常那样沿着棒身用舌尖挑逗,而是歪着脑袋望向贱狗儿子,抿了抿性感红唇,檀口缓缓张开到足够容纳粗大肉棒的程度,映入眼帘的先是整齐洁白的牙齿,再是犹如阴道般下流纹路的上颚,粉嫩的舌尖抵住下唇瓣,舌苔翻滚起伏,口腔内聚集大量唾液蓄势待发,淫靡的行为无一不是勾引挑逗,仿佛在说:“想要吸吮吗??想要插进来吗??想要变得更舒服吗??”   如此诱惑的场景,换在普通男人都无法忍受,何况是爱慕母亲的秦建,痴迷渴求的表情渐渐被疼痛扭曲,全身的血液不断涌向小肉棒,想要勃起快乐却被平板锁压制得死死的,向外溢出的只有可怜无用的先走汁,完全染湿了大腿根部。   “下面湿哒哒的,不会是漏尿了吧,还是说~特别期待接下去的表演?!”董月讥笑道,声音含糊不清,嘴里蓄满了润滑用的唾液,为了让秦建得到最佳观赏位置,甚至揪住他的头发拉扯到丈夫岔开的两腿间,毫不夸张的说,距离之近,贱狗儿子的鼻息都能触碰到挺立的大肉棒。   好似为了炫耀表演,在秦建诧异渴望的目光中,董月痴女般地伸长舌头,唾液沿着舌尖嘴角缓缓滑落,一滴不落地淋在粗长的大肉棒上面,随后便是香舌起舞,从根部到龟头,围绕棒身盘旋缠绕,但相比起狭长舌头的表演,更令人无人抵挡的是母亲魅惑的双眼,桃花眼里流露出无限春情。   记得某位哲人说过,眼睛是心灵的窗户!   口交的时候亦是如此,眼神能传递多种多样的情感,如果是夫妻之间便是含情脉脉的爱意,如果是情人之间便是无与伦比的满足感,但此时此刻,秦建从眼神读出母亲无尽的羞辱,每一次针对大肉棒的吸吮舔弄,她的眼神一刻不离地围绕着贱狗儿子,似是勾引挑逗,又似是种无形逼迫,逼迫他承认自己的下贱无能,只会一个劲的发情勃起。   陆永康展示出高高在上的支配者姿态,一手隔着睡袍轻抚母亲无瑕的后背,一手揉弄着乌黑的秀发,享受舌尖带来的阵阵愉悦,在快感的冲击下,不再掩饰鄙夷秦建的态度,明知故问的调笑道:“让贱狗跪下看着,明明是羞辱他,他怎么一脸享受的表情,哈呜?~~果然很喜欢犯贱呢!很喜欢被调教呢!”   “而且越说他,脸颊好像越是泛红,身子也一颤颤的,简直像是射精的抖动,亲爱的?,你刚刚不会是骗人的吧,说什么早上才踩射过他,精液像是浆糊一样浓稠,量大到盖过脚趾,害的自己要去洗澡……呜啊?~~我错了我错了,别咬,别咬那里,老婆大人最美…老婆大人绝对不会骗人……好舒服,继续?~~”   继父的羞辱声中不时夹杂有愉悦的呻吟,贱狗儿子俨然成为两人调情的粘合剂,随着口交进程的加速,母亲渐渐挪开了视线,全身心的投入进去,“噗嗤~噗嗤~”的吞咽声,大肉棒在红唇间进进出出,看得秦建口干舌燥,呼吸不自觉的粗重起来。   “小贱狗!你怎么娇喘上了,难道说?鸡巴太短小了,从贞操锁里漏出来,在偷偷的自慰?”陆永康使坏似地问道,右脚故意踩向秦建的大腿,寻着湿湿滑滑的痕迹,脚趾很快就触碰到坚硬的金属,本来只是想确认一下,不曾料到,今天的董月格外卖力,快感一浪高过一浪,酥麻的电流蔓延四肢,脚上没个轻重,狠狠踩住贱狗儿子的阴囊袋。   虽说力道伤害远不如母亲的踩踏,但带来的羞耻感强烈百倍,一面看着母亲给继父口交,一面被继父踩住男性最重要的部位,人格尊严荡然无存,下体更是不断传来脚趾的粗糙触感,身子犹如虫叮蚊咬,不适感由点扩面持续放大加强。   “爸爸也不是~故意的!主要是脚下~太湿太滑了,净是些黏乎乎的脏东西!”继父断断续续的解释,声音中充斥愉悦和满足感,口头上虽然说着抱歉的话语,脚趾却是玩弄上瘾,将脆弱的蛋蛋在趾缝间来回滚压,欣赏秦建痛苦忍耐的神色。   另一边,董月熟知丈夫的射精阈值,感受到大肉棒的颤动,蜜穴内泛起一股灼烧般的瘙痒,她可不想白白浪费第一次射精,当即扬起脑袋,檀口缓缓抽离棒身,好巧不巧,饱蘸香津的大肉棒甩打在秦建脸上,通红发紫的龟头正顶着眉心,淫汁顺着鼻尖肆意流淌。   “呵呵呵~小贱狗怎么越贴越近,也想尝尝爸爸大鸡巴的滋味吗?妈妈就帮帮你?!”董月情绪高涨,玉手撬开贱狗儿子的嘴唇,揪出宽大的舌头,强迫味蕾品尝到那股咸涩味道的源头,瞧见对方不停咳嗽,依旧气势汹汹的不肯松手,更是在秦建想要缩身后退时,重重掐住他的乳头,左摇右扭成麻花形状,逼迫他张口舔弄大肉棒。   妻子的大胆行为超脱陆永康的想象,脑中迅速闪过某种猜想,用看似漫不经心的语气嘲讽道:“贱狗的舌头一直杵在那里,连舔都不会舔,一点力气没有,该不会……亲爱的没喂他吃饭吧!”   为了回应丈夫,董月猛地掐住秦建的腮帮子,迫使嘴唇嘟囔张开,让贱狗儿子的舌苔紧贴大肉棒的阴茎系带,另一只手扶住棒身前后涂抹,宛如研磨墨汁般绕着舌苔打圈:“要这样用力才可以,不然爸爸怎么舒服?……坏老公,你可不要冤枉我,我可是每天准备投喂的,不过小贱狗那么胖,作为妈妈要为他的体重考虑,自然是份量减半,话说那款麦片真是好吃……舒服吗??老公大人?!”   “舒、舒服!”陆永康尴尬回答,好在董月面朝秦建,没有发觉他的异样,如他所猜想的,妻子误食了含有春药的食物,难怪有了现在的反常表现,想来是药物积累的效果。   正当继父思索之际,秦建的不适感达到顶峰,再也抑制不住身体本能的抗拒,嘴巴不自觉地闭合起来,发出“咔哒”的牙齿碰撞声,险些紧咬住冠状沟,还好董月及时抽离大肉棒,不然的话,后果……   没等陆永康弄清楚发生何事,两腿间传来噼里啪啦的耳光声以及妻子狠毒的咒骂:“混蛋,垃圾,废物,连这点事情都做不好,竟然~竟然还敢咬人!!!真应该把你的牙齿撬下来……”   待到继父拉开母亲时,秦建的脸颊已经肉眼可见的肿胀起来,几次三番的想要解释,都被凌厉的抽打所阻止,断断续续的话语中能听出“错了;不敢了;不会了”之类的字眼。   “亲爱的,别脏了你的手,他要是能学聪明,又懂事,就不会是现在这幅模样了,下次,下次我们用口枷教训他。”陆永康贴心地亲吻起董月的手背,一副心疼不已的样子,同时呵斥秦建爬进书房去,免得妨碍两人的好事。   “不行,不能就这样算了,呜嗯~~好吧,至少,至少不能让他这么舒服的呆着,要让他学会…怎么用嘴!”   “老公,别光站着,过来帮忙,用胶带缠住嘴巴,多缠几圈,要弄的结结实实,别让贱狗吐出来。”   董月的怒气在亲吻攻势下渐渐消散,可一想到秦建刚才的所作所为,还是取出同尺寸的假阴茎玩具,别看它不到9厘米的尺寸,全部塞入口腔当中,仍有一定的压迫力,舌苔被压得扁平,勾勒出阴茎棒身的形状,身子受限于分腿器和皮套枷锁,在笼子里呈现出四肢着地的爬行姿势,重要的关节部位完全无法动弹。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: huangsewenxue.com 免翻发布:huangsewenxue.net 自动回复箱:bijiyinxiang@gmail.com